曼基康吐司卷

情绪发泄地

 

撒野

我本人:

真正油盐不进的人基本上没有,你说你硬的吃不了那软的多少能吃点儿吧。巴掌和糖总有一个能被接受。


过程中有时候我们需要软硬兼施,解决问题的效率就高了。


 


“但是金韩彬不是。他别扭起来能把我逼得撞墙,我简直怀疑上天嫌我活得太自在太幸福,所以降了这么个人物让我痛苦。”金知元也只有金韩彬不在眼前的时候才敢这么飞快来几句。


金振焕神秘兮兮地凑上去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就你明白。”


“因为人金韩彬是为了活着才吃的,根本就不爱吃,软的硬的都可以不吃。你呢,你是为了吃才活的,你俩不是一路人。”


“...所以呢”


“所以你以后少吃点儿,特别是少吃明明是我买回来的零食,而且还是我最喜欢吃的。这样你们就可以少些本质上的分歧。”


“见你的鬼。”金知元从金振焕手里怒抓出一把巧克力豆塞进嘴里嚼得咔吧响,头一抬,“老子就吃。”


 


金知元每每想起就会后悔上了金韩彬的贼船,这种感觉就像发现是条黑船的时候,船主把刀架上他的脖子说:“我们不靠岸哦,你要敢跳我就敢手滑。”


不是别的,金韩彬头脑构造太奇怪了,七弯八拐的不知道怎么发育成这样的。帝王级的难哄。


金知元也不是没有试过柔和的方法,比如把自己想象成泡沫剧的英俊男主宠溺地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酝酿好的台词已经箭在弦上。听上去也不是不行对吧,你不试怎么知道呢。


“你上厕所洗手了吗?”金韩彬的嘴说起话来跟核武器似的。


“……”


算了,放弃了。就让矛盾继续矛盾吧。


“哥,我下辈子会变成风,会变得自由。变得你看到我都不知道那是我。”


金韩彬直愣愣的一句话让金知元莫名心酸:我的小傻子天天都在想什么呢。虽然有点儿跟不上节奏金知元还是试着配合他:“那我变成雨,刮风的时候我就落下来了。”


“不行,你还是要做人才可以。”


金知元正感动呢。


“因为我要做龙卷风,带着刮断的旗杆什么的,看到你在地上我就冲过去捅你。”


 


这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拿本名开玩笑。


“知元啊。”


叫得这么亲昵,金知元如果真是只兔子他当场就能来一个旋转跳跃。


“智媛啊。哥你为啥不是金智媛,那我就能和理想型谈恋爱了。”金韩彬说着说着像梦想实现了一样,傻笑出声。


这次是真生气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啊!亏我还…我…”


亏我还站在人山人海当中说我的理想型就是你呢。


不过他没说,那样会显得自己占了下风。


 


其实除了金知元大家都很喜欢看这样的场面,毕竟金知元天天跟别人抖机灵,把别人耍得团团转,看他在金韩彬那儿吃瘪,观赏性极佳。


“我不喜欢那种温情的,我喜欢相爱相杀。”金韩彬这也算解释吧。


金知元嘟囔:“我根本就没感觉到相爱,光相杀了。”


金韩彬听了安静几秒,居然没说话,看着带着帽子双手插在兜里郁闷的金知元眨眨眼睛。


金知元已经懒得想他的脑内活动了,根本猜不到。


 


一场表演下来舞台上上蹿下跳东奔西跑的金知元浑身湿透了,金韩彬还没匀过气呢就迅速拿来毛巾给他哥上上下下的擦。


金知元没感觉出不对劲,瞟了一眼金韩彬。那小子现在瘦得皮包骨,表演下来也没好多少,被汗水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更是显得可怜巴巴的像个小童工。现在他正拿着毛巾在自己脸上毫无章法地擦来蹭去。


“行了行了。”金知元拦下他的手,“管管你自己吧。等会儿感冒了受罪的还是我…”


金韩彬“嘿嘿”笑几声,突然侧过脑袋在金知元的侧脸飞快地啄了一下。


金韩彬汗津津的锁骨在眼前放大,看上去异常光滑。然后就感到脸上被羽毛蜻蜓点水地扫过似的,一阵一阵地发痒。


眼瞅着金韩彬舔了舔嘴唇还想再来一下,金知元硬是双手抱着他的头把他控制住了。


“你干嘛啊!”


金韩彬的头发被金知元揉得一团糟,脸颊也被挤得肉嘟嘟的,模样有点儿滑稽。他倒是不躲,大大方方跟金知元脸对着脸。


“喜欢你呗。”


打击听多了突然来句直白粗暴的喜欢你金知元有点儿难以消化,把他往后一推赶紧溜了。


 


晚上金知元一回去就准备睡下,本来就觉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够睡的,有公演的日子更是要早早上床才行。


刚脱完衣服呢,一个不速之客小猴子似的窜进来钻进抢在自己前面在旁边的空位躺下了,嫌位置不够还用屁股把自己往边上挤了挤。


“快来啊,脱都脱完了傻坐着干什么。”金韩彬拍了拍枕头。


“…不是,你还挺自然的怎么?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看天气预报了,据说今天晚上要打雷。我怕你害怕所以来陪你的。”金韩彬用绵呼呼的奶音一字一顿地说,听着跟真的一样。


金知元不下这个台阶:“今天不打雷,我也不可能怕。”


金韩彬有点儿烦了,在床板上用力跺了跺。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还躺不躺下了!”


金知元这才感觉出些不寻常的味道,点点头,说:“你占了我的床那我去你那边。”


金韩彬马上弾坐起来:“你敢?你要是敢走我让今天成为你最后一个夜晚。”


金知元不怀好意地说:“你不是亲我来着吗,再亲我一下,这次右脸。”说着把头伸过去。金韩彬瞬间脸红得跟被煮了似的,满脑袋冒白烟。


“我这都伸着半天了,看来韩彬确实没这个意思,那我走…”


话还没说完,金韩彬伸出手视死如归地揽过金知元的脖子双眼一闭直接冲着嘴上去了。金知元吃了一惊,转而膝盖半跪上床,手鬼鬼祟祟地往被子里伸进去。


刚才没开灯加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没看清,这小子居然除了上衣什么都没穿。活见鬼了,可能这确实是最后一个夜晚吧,人死之前不是都会有幻想吗。死得好,死得值得。


金知元把手放在金韩彬微凉的大腿上发出感叹。


“下血本了啊你这是。”


金韩彬沉默半秒说:“不是因为你,是因为热。”


金知元知道他嘴硬的毛病,直接忽略他的回答,问他:“能说说为什么吗?”


“好意思问!”金韩彬奇怪的愤怒点又被按了开关,小嘴叭叭地,“就你会抱怨,搞得像我虐待你一样。你说你天天东西也不收拾,我都忍了,换具晙会我连人带箱子给他整个扔大马路上去,你也不知道知足。你他妈该不是上天派来整我的吧,软硬不吃,难哄得很。”


金知元听得那叫一个哑口无言,又有点儿不服气:“那你呢?”


“我软硬都吃。”


“哟,真的假的。”金知元说,“软的现在没有,等会儿给你吃硬的。”


金韩彬气到深处口不择言:“行没问题,老子给你亲身示范一下怎么把硬的齐根咬断。”


 


可以确定的是金韩彬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不过那次也算赚回本儿了。至少以后又能对金知元的情感进行肆意地反复“践踏”。


 


“停停停别讲了,我耳朵疼。”金振焕听到这儿浑身鸡皮疙瘩掉了又起。


缓了缓,“我觉得你还是忍忍金韩彬吧,看你现在这个状态他可能确实比较会吃硬的。当我之前没说,你把你吃的我的重新买一样的回来,或者给我打钱,也行。”


 


金知元像气球被戳破了一样整个瘫倒在地板上,干脆堵住耳朵挡住金振焕催命似的讨债,又开始后悔上了金韩彬的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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